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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5/6/24 21:10:00

作者:亦凡“童年,是树上的蝉,是水中的蛙,是牧笛的短歌,是伙伴的迷藏……”----佚名我们老家那里把傻子叫“爷巴”,傻的厉害的叫“大爷巴”,如缺个心眼,也就是弱智那种叫“二爷巴”。我说的这个“爷巴哼”,其实是“二爷巴”。“爷巴哼”是个要饭的。他的真名字谁也不知道,叫“爷巴哼”是从他第一次来我们村要饭就开始了。七十年代初,我还上小学。来我们这儿要饭的特别多,尤其到了冬天,临近过年了,要饭的就成群结对地来了。拖着打狗棍的,抱着孩子的,瘸的聋的哑的,无论男女老少,都穿着露着棉絮的破棉祆破棉裤,露着脚趾头的鞋子,头发成年累月不洗,乱糟糟脏兮兮,浑身一股臭味。“爷巴哼”是在一个冬日的傍晚,来到我们村的。那天我刚喝完一口稀饭,邻居狗子哥就喊我,快去看要饭的。我立马就往外跑。跑出了门,背后听见娘骂道,“熊孩子,要饭的有什么看的,连饭都不吃了!”我跟着狗子哥和他家那条大黑狗“黑儿”,一溜烟跑到村中心的大槐树下。只见一群人,主要是孩子,围着一个要饭的。靠近前一看,这个要饭的,与平时见到的不一样。看上去有十六七岁的样子,嘴上长出稀疏绒软的胡子。只见他个子高高的瘦瘦的,穿一件旧的蓝大袄,一条破的蓝裤子,脚上套着手工编制蒲靴,上身特别长,两条腿特别短,挪动步子一高一低有点瘸。衣服看着虽然旧,打了好多补丁,但针脚细密,很是平整。尤其是他戴着一顶很特别的皮帽子,帽顶是黑色的毛皮,帽沿是一圈黄色的毛皮,两边有两个白色的好似兔毛的帽耳朵。看起来帽顶和帽沿是由两张完整的兽皮做成的,收口的地方好像个貂嘴和黄鼠狼嘴。站在后面的猎户狐爷,很懂行地说,黑的是貂皮毛,黄的是黄鼠狼皮毛,随口起了名字叫“貂狼兔”。最引人注目的是,他塌塌的鼻梁上架了副眼镜,使得他本来不怎么大的小眼睛眯成了一条缝。那天天很冷,听说来了这么个要饭的,一些大人都拿着吃的来打发这个特别的要饭的。“爷巴哼”站在人群当中,反复说着几句话,“大娘婶子,行行好,给口吃的吧!”人们问他哪里来的,他就答一句“河东的。”当人们给他点儿吃的,他就湊到眼睛上瞅瞅,鼻子闻一闻,眼睛鼻子笑在一起,然后长长的轻轻地“哼~~”一声,这个“哼~~”是谢谢,还是心满意足,人们不得而知。唐大娘说了一句,“不知道从那儿来了个爷巴,就知道哼!”人们觉得这个名字挺贴切,时间一久就叫他“爷巴哼”了。虽说“爷巴哼”是要饭的,但他的要饭方式也很特别。那个年代天灾人祸,要饭的特别多。他们走村穿巷,往往刚刚打发了一个,接着又来了一个。一开始人们挺可怜他们,打发要饭的也比较大方,自己吃什么就给什么,尤其到了年跟前,吃的面食成色也好了,玉米面或地瓜面里都加了细粮,因此,要饭的要的吃的成色也提高了。但当人们发现要饭的一个秘密后,就不再那么大方了。有的人看到,在邻村的集市上有要饭的把要来的粮食拿到市场上卖,而且量很大。有的说是一个村有组织的要饭,七八家一个组,要的粮食分门别类整理,在集市上出售,卖得的钱买了衣服等过节的日用品,临近年底都欢天喜地回家过年了。“爷巴哼”自从来到我们村要饭后,他哪儿也不去。早上八九点来,傍晚四五点钟走。一天到晚在村中心大槐树下,放个柳条篮子,等待人们给点吃的。到了该回家的时候,不论多少,背起篮子就走。时间久了,他不像个要饭的,倒像个摆摊的,或者化缘的。由于“爷巴哼”固定在我们村,十里八乡的人们提到他时,竟然叫他为“唐家村爷巴哼”了。“爷巴哼”逐渐成了我们孩子中的玩伴。那年代孩子们不怎么读书,放了学,尤其放了寒假就是玩。有时和临村的孩子打群架,有时偷鸡摸狗,搞点恶作剧,有时到东河里溜冰,凿冰钓鱼,从一个兴奋点到另一个兴奋点,变着花样疯玩,无所不用其极。“爷巴哼”刚来我们村时,他的“爷巴”样,憨样,立刻成为孩子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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